时与钦有病。楚清棠如是想。
囚了她好几日了,每天晚上睡在她旁边盖被子纯聊天,丝毫不碰她,说什么他要她的真心?
“岭南是个好地方,稚童时期,我曾跟母亲去那儿旅居过一段时间。等暴乱平息了,我们可以去那儿找个僻静的小山村,过过平常人的日子。”
楚清棠在内心翻白眼,奈何屈于人下,只好用甜腻的嗓音道,“夫子家庭和睦,真是好令人羡慕。”
“表象罢了。”时与钦露出忧郁的神色,这倒是激起了楚清棠的兴趣。
“怎么会呢?我听闻时家家风严明,男子不可纳妾、不可狎妓,坊间都言时家男儿个个都赤诚忠心,不论对君主,还是对妻子。能嫁进时家是多少女子的梦呀。”
“如果真有这么好,我母亲就不会自溺于我面前了。”时与钦冷笑一声。
有些看起来复杂的事情,其实背后不过是利益使然。
所谓淡泊名利,一心侍奉君主。不过是为了规避权势争斗的风险,永葆家族的权势。
所谓洁身自好,不耽女色,不过是为了避免麻烦,他的父亲何时对他母亲有过感情。
“抱歉,我没想到是这样。”楚清棠想起林喻樟给她的关于时与钦的情报中,确实从未谈起过时与钦的母亲。
楚清棠恻隐之心微动,手抚上时与钦的脸以示安慰。
时与钦这次没有躲开,而是抓住了楚清棠的手,把脸颊贴在她掌心,“我其实有很多困惑,我觉得你可能是唯一能给我解答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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