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廷非但没有松开,反而捏的更重了,眉宇间笼罩着一层化不开的郁气,“疼?我看你就是不知道疼!就该让你好好长点教训!”
两人站在人来人往的片场吵架,顾廷并没有压低声音,几乎每一个路过的工作人员都会停下来看好戏。现在周围已经响起了好似蚊虫嗡鸣的声音。
宴澜忽然有点想笑,她发现夫君和这位顾总像的不是一丁半点。以前她但凡做出点不如他意的事时,他也这般毫不顾忌的当着仆人的面大发雷霆。她家世低微,王府里的人个顶个的会踩低捧高,他说不要怕他会护她……却是这样的护。
且这两位都像患有狂躁症,听他们说话就像是有一片感叹号从眼前飘过;还有就是都当过鸭,他们的鸡巴就像公共交通(据系统描述,这是一种只需支付低廉价格就可乘坐的类马车物)一样廉价,他们的心更是低贱犹如粪坑,被他们喜欢就像沾了屎,晦气极了。
“你脸上这个表情什么意思?!”顾廷恼怒的扯了扯领带,喘着粗气。
宴澜同情的看着他,这样子更像了,让这种人在大街上乱跑就是精神病院的失职。
两个人完全处于不同的频道,顾廷能察觉出他已经没法控制宴澜了,往常到了这一步,甚至不用也不会到这一步,这小姑娘已经哭哭啼啼的开始哀求了。到底怎么回事?顾廷想不明白,这让他恐慌,让他的大脑不假思索的继续以往的策略,企图把这格外不同的一天尽快揭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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