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话一出，老钱的双眼就露出不可思议的惊恐，“你杀了我吧！你要废了我的丹田还不如直接杀了我。”

他撕心裂肺的吼叫，竟然是宁愿死也不愿受这等丹田被废的侮辱。

季云霜看着他，“早知如此，又何必当初。”

“放屁。”老钱终于忍受不了了，他睚眦欲裂的看着她，双眼瞪的猩红，“你知道什么？你知道他们是怎么对我的吗？！你怎么我都受什么样的欺负吗？！你什么都不知道，凭什么在这里说这样的话？”

季云霜差点被他一连串的指责怼的哑口无言，但是马上她又冷静的看着他，“我确实不知道你曾经发生了什么，但是论发生什么事，都不是你胡作非为的理由和借口，你用人体和虫族做实验可是真？引诱我来到这里，用独牙虫探我底可是真？”

说完这些她又接着又道：“你试探我也就罢了，但是你完全不顾学生们的安危，选择用这种方式，这我就无法饶恕了。”

她说了那么多，老钱一直静静的听着，面上却没有一丝波澜，好像说的人不是他一样。

“你说的都没有错，但那又如何？！一些凡夫俗子而已，如果能为我伟大的事业做出一点点的贡献，那也算是他们人生的意义了。”

半晌过后他如此说道，脸上是隐隐的傲气，是完全没有把普通的人命当做命的轻蔑。

季云霜见他到了此刻还这么执迷不悟，闭了闭眼睛，再次睁开双眼，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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