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黄的膨胀成一片,有种特殊的香味。
看着师傅把那几根小毛毛腿一揪,直接整个塞到嘴里,皮都不带剥的,段莹莹惊呆,“师傅你怎么还吃这个?”
“不知道了吧,蝉蜕是可以入药的。”
外婆的一个学生,就是摸知了猴的好手,晚上摸知了猴送到饭店去,一个五毛钱,然后周末没事就拿着竹竿去树林子里找蝉蜕。
家里没什么钱的孩子,倒是在大自然中寻求挣钱的法子。
后来大学毕业,入职前还去看望外婆,给老人家带来了一兜腌好的知了猴。
南雁小时候也没少吃这个。
当熟悉的味道充斥着味蕾时,她仿佛回到了无拘无束的童年。
但快乐总是短暂的。
第二顿知了猴还没吃呢,南雁就被喊到了首都。
戴高乐将军去世,首都降半旗为这位曾经的斗士致敬。
外交部这边也要派遣人参加葬礼。
南雁进入了名单之中,再度前往法国。
临行前,外贸部的孙副部特意交代,“这次没别的什么事,注意外交礼节就好。”
伴随着这位政治强人彻底退出历史舞台,中法关系接下来如何走成为两国的共同议题。
但这跟南雁没有直接的关系。
她只是以故人的身份,来参加这次葬礼而已。
从法国回来已经是一星期后的事情,六月的农忙已经告一段落。
就连小化肥厂那边都迈入正轨。
有人去世,有新生命降临,也局部冲突,也有的国家正在协商建交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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