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是週五,我还是烧烧退退。若是以往,只要病情不是严重到下不了床,我还是会去学校,但这次,我要求妈妈帮我向学校请病假,理由,就只是想要以生病当藉口,顺势停止週六、週日这两天所有与小提琴有关的练习。
我不想再拉小提琴了。精确来说,我不想再碰那把琴了。只要想到那把琴的由来,我就浑身不舒服。
星期天早上,妈妈和往常一样,一早就要去市场。出门前,她将我的早餐端上桌,边问:「你今天还是不想出门吗?」
我默默在餐桌边坐下。
「书雋哥哥那里也不去?」
我摇摇头,漫不经心搅着碗里的白粥。
她探探我的额头:「烧退得差不多了,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心里。
妈妈凝视我好一阵,见我仍旧没有要说话,叹了口气,起身。
「那妈妈出门了喔……」声音边往门口移动,边继续悠悠飘进我耳里:「都在家里闷整整两天了,还是要出去透透气啊……」
因为没胃口,我只随便吞了几口稀饭,便在餐桌前发起呆。
我现在是在干嘛?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逃掉这礼拜六、日的练习,下礼拜六、日又该怎么办?我又不可能一直病下去,也不可能真的从此不去碰小提琴,迟早得做点打算,到底是要去向书雋哥哥问清楚、说明白?还是要从此压抑下满腹胡思乱想,当作从没遇见过倪霏霏?
但,重点是,我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一切在意的根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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