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日当空,卿囹这一趟出去了很久。
肖衍一个人待在家,也不知他出去了大半天局势是好是坏?
有时候跟卿囹待在一起,他时常会觉得自己像隻被摘掉了翅膀的飞蛾,即使忘了怎么飞翔,却仍旧止不住扑火的本能。
卿囹不管横看竖看都不是他自己表现出来的这么无害。那个男人很危险,肖衍从一开始就知道,可还是就这么跟着他风里来水里去。
每当卿囹神色淡然却微微一笑的时候,他总能感觉到几丝违和。
昨日是他第一次看见卿囹的原型,也是第一次看见他的瞳孔变得漆黑。
他曾说过若他显露墨瞳便要他杀了他,昨天肖衍自己顾着在那里煞有介事的发光,也没留意展露墨瞳的卿囹是什么模样。
说真的他连自己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都没搞清楚,那一瞬间,蒂拉彷彿抢过了主导,把什么都办妥了。
窗帘被风吹得乱动,下一秒,卿囹便飞了进来。
他摘掉了面具,气急败坏。
「你是怎么回事?」
「气死我了!长老们说什么都要你新婚夜前夕睡在宫里,遵照规矩。还不准我过去,我就说了,初夜一样要在那里,前一晚又何必非得回那房里睡?」他怒气冲冲,一双眼黄橙橙的,全是不耐烦:「老八股!」
「你就为了这个事生气?」
「我为了这事跟他们吵了半天,说不过他们……唉……」卿囹在他的椅子上躺下:「好累!明明我每天晚上都想跟你一起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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