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阳说：「我想要你，你给不给。」

苏青叹了一口气。他想：不能再胡闹下去了。

「小阳，对不起，我觉得我们还是……」

「是因为越琦吗？」秦阳打断苏青的话。他跟苏青相处太久了，他一张口就能知道他接下来要说什么，而他不想听。就算要提分手，也不是现在提，更容不得他先提。所以他只能打断苏青的话，抓个更戳心的话题来刺激他：「是因为他是alpha？他吸引你了？」他瞇着眼审视苏青：「还是你能闻到他？」

「跟越琦无关。」苏青说：「跟任何一个alpha都无关。」

秦阳明显不信：「你的表现可不是这样。你们从不避嫌。」

「我们有什么嫌可避？」苏青黯然苦笑：「我不需要alpha，而在他眼里，我也只是一个普通至极的beta，我们什么交集都没有，完全没关係的两个人，到底需要避什么嫌？」说得是云淡风轻，一颗心却像柔软的蚌肉裹着细砂砾，密密麻麻的疼。

苏青在好多年前就接受了自己的缺陷，他将自己当成最普通的人在过活，不再奢望什么圆满契合的人生。

可这不表示每次被反覆提起，他都能无动于衷。他的砂砾还没能被裹成珍珠。

秦阳对苏青知根知底，他拿着苏青的痛当耙子，做贼喊抓贼的先将苏青倒打一耙。还疼着的苏青对上秦阳谴责的目光，胸腔里有一股细碎的酸气在冒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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