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你之前养的那只。它一直还安生养在内廷司里,现在还比你先前养的时候肥胖些。”
他从来很少向人解释,也不喜欢向人解释些什么。
宁妍旎一直以为杏子已经不在了,他知道了之后,也从未开口跟她解释过一句。
那就仅是一只可有可无的小犬,宁子韫先前是这样觉得的。
“宁子韫,你这又是什么意思?想拿它再来让我束手吗。”宁妍旎微怔过后,回了神。
“是我自个要跃入那池子里,是我想让自己病着,与旁的人毫无干系。你要迁怒,就迁怒我,不要把气再发到别人身上。”
“宁子韫,你听到我的话了没有。”
宁妍旎的话说得恼恨,带着微细的喘音。见他许久没开口,宁妍旎忍不住又说了起来。
她费力坐起身,抓在榻上,试图离开他的身。
宁子韫沉默着,见她挣扎,手臂轻轻一收,将她重新拥在怀里。他才终于开了口,“我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不会对他们怎么样。”
他知道是她自己跃入的池子,这个认知,让他昨日一整日都愤懑欲裂。
宁妍旎醒来后,他所有的情绪,却只余下了失而复得的庆幸。
“那只小犬,我会让人把它送回来还你。你在承禧殿里养病无趣时,它可以逗逗你。”
宁子韫这话说完,宁妍旎挣着的动作也不由顿了下来。
她在水下的时候,就设想过无数种宁子韫会如何对她的情形。
但没一种像现在这般,她说什么,他都未再为难她。简直就像宁子韫的壳里,被装进了另外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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