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家,远非外界想象的荒yin,这对父子,也绝不是鱼肉乡民之徒。
叶礼深感流言的可怕,然而更令他害怕的却是流言背后隐藏的恶意。
到底是谁在暗中陷害泰安侯府?不,其实就连自己也是来暗害这对父子的。如果不曾跟着秦青归家,亲眼看见侯府里发生的一切,自己对秦青的偏见恐怕到现在还无法消除吧?
然后在不久的将来,自己会心安理得地剿灭侯府,拿走免死金牌和铸币权,把这桩冤案当成一个莫大的功绩,带回京城取悦父皇。
父辈的仇怨真的要报复在秦青身上吗?未来的某一天真的要图穷匕见,不死不休吗?
叶礼握紧双拳,心脏难以抑制地闷痛起来。
与此同时,小凳子提着一个食盒敲响了偏院的门。两个家丁放他入内,过了一会儿,陶然大吵大闹的声音戛然而止,不久便传出愤恨的哭声。
小凳子耐心细致地安慰着陶然,渐渐取得了陶然的信任。
两日后,江匪石带着一盒药膏登门拜见。
“这就是由女子之手调配而成的养发膏,小侯爷要试试吗?”江匪石笑着说道。
“最近是不是有很多人去刘家村打听养发膏的方子?”秦青打开盒盖,闻了闻凝乳般的半透明膏体,忍不住赞叹一句,“很香。”
不如小侯爷你的体香。江匪石在心里调侃,面上却笑得温文尔雅,“是的,江北城但凡有些闲钱的人家都来打听了。我也未曾隐瞒,该说的都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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