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隐已经比我高很多了,现在我站在他的面前,刚好齐到他的脖子。
爹的韶音掌独步武林,几无可敌者。如此厉害的掌法却是杂而无章,完全是爹当年自己悟得,靠的,乃是他那一身天成的古怪蛮力。
我学不得,爹似也无心传授,只浅浅授了些儿防身之法。
到后来,便连防身之法亦不再传授。
闲来时,是箫隐和伊昔,手把手的,细细的教授,何为凌步,何为蕴掌,何为运气,何为沉心……
以枝为剑,以琴为器,馥郁绵香的鸢尾花丛里,相击,相接,相视而笑……
再累了,便相拥而躺,静观清空如碧,云卷云舒。
一时,倒也其乐无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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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今年的立夏,我便十岁了。
而伊昔则将在一个月以后,也就是芒种那一天,成亲。
要与伊昔成亲的人,就是残雨护法受封那一天,站在伊昔身后的人,是芳草护法座下的第一人,名沧痕。是个话很少的男子,而且,他对爹很忠心,如果爹让他死的话,我想他都会立刻拿剑抹脖子。
可他终究得唤我一声少主。
我笑着对伊昔说,若是哪天他欺负了你,我一定会用这少主的名号好好儿的折磨他。
伊昔只是笑,温柔抚着我的发说,有小妍护着,他也定无这个胆子。
然后,看一眼箫隐,再看一眼我,便是“格格”响起的,三人再也无法抑制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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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说,在我十岁生日那一天,他会让娘也一起来,但是,我要当众献艺,舞一曲“凤舞天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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