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二十四小时的经历像湖中被激起的涟漪,波纹消失后,只有目睹过的人才记得。
但石子会永远沉入湖底。
顾蘅在第二天醒来后给了顾行芷一个绵长的早安吻。
身上的人浸透了冬日的初阳,顾行芷环住她的腰,闭眼享受一夜后的温存。顾川去世后,顾蘅就像罩上了一层坚韧的膜,被抻成各种形状,兜护着她。但现在,顾行芷觉得这层膜软化了,变成完全服帖她的形状。
她贴住顾蘅的脸颊,轻轻柔柔地道:「早安。」
「万物对我们缄默,仿佛有一种默契,
也许视我们半是耻辱,半是难以言喻的希望。」
顾行芷靠在床头,欣赏面前半裸的女人披上一件件外衣,布料的褶皱都似经过精密计算,垂坠在身周,愈发衬得包裹住的胴体光滑如玉,优雅得似美术馆内的大理石塑像。
她别过脸去,佯作吃醋道:「有些嫉妒你的摄影师。」。
顾蘅笑了声,停下正系纽扣的手,刻意空出胸前一片,绕到顾行芷这侧,俯身刮了刮她的鼻梁,「那只当阿芷的模特好不好?」
顾行芷脸上有些发热,正欲转头,刚好看见顾蘅空出的手勾起床头的皮带,让她忽然忆起昨晚的主动勾引。脸上「腾」地一烧,结巴道:「你……你戴这个做什么!」
「我要收起来的,原来阿芷想我戴上么?」
说不清什么缘故,顾行芷在性致正浓时变得不太像平常的自己,昨晚她似着了魔,被沉虞和顾蘅勾得浑身震颤,脑中一片清明,行为却不受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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