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大佬受不了她了？

她也没干什么吧？

不就问题多了一点点么。

系统拆穿道：『宿主你那是多了亿点点。』

明度打算吃计算机这碗饭的，要端好这碗饭，自然要精益求精，她又没经过系统学习，就有很多的问题。

简单的，难的，都有。

还会举一反三，衍生出更多的问题。所以就显得问题多了那么亿点点。

明度眨了眨眼睛，想起自己昨天问的，前天问的，大前天问的，加起来四五十个问题，有了那么一丢丢的心虚，好像是有点多。

“你来青大，教你。”

过了会儿又发了一条，“不来，不教。”

然后头像就黑了。

晚上，戚施沥拉着一张脸讲课。

下面的青大计算机系的学生瑟瑟发抖。

“戚老师这是怎么了？”

“不晓得啊，最近他阴晴不定的，有时候大太阳春暖花开，有时候又是寒霜暴雨冷的一批。”要不是转换过快，真的让人怀疑是大姨夫来了。

“希望期末能好过吧。”

“这才开学没多久……”艹，原来才一个月，他们还要忍受这样的多变天气三四个月。

戚施沥粉笔尖敲了敲黑板，下面窃窃私语立刻消失的无影无踪。

下课，他一走班级里就炸开了锅，一边赶往下一个教室，一边热火朝天的讨论着。

讨论来讨论去，都觉得戚老师是被哪个学生气到了。

戚施沥坐在自己的办公椅上，烦恼的抓了抓头发，翻出了书。

“小戚最近很努力嘛。”院长笑呵呵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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