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净素雅的房间里,点着一种不知名的薰香,散发着森林、木材、和大地的气味,十分有舒缓心神的效果。
我在花师父的房间里,在靠窗的一方角落,和他对坐着下棋。我正仔细研究着棋盘,花师父悠然的嗓音便在对面响起:
「听说,几日前的晚上,你哑师父睡你房里?」
我一愣,手中的棋子坠落到棋盘上,发出声响,我红着脸,匆忙拾起。
「是……」我低声承认。
这宅子就我们四,哑师父不可能跟他说这事,定是黑师父告诉他的。
我有些暗恼黑师父的大嘴巴。花师父清亮的凤眼扫来,漫声道:
「那晚……你们都作什么了?」
作了……什么……啊……?这是要从何回答起呢……?好像做了很多事,又好像都不是什么大不了的……花师父要问的,究竟是哪桩?
「其实……」我搔了搔头,语调有点失了底气:「也没作什么……」好像就……不停变换姿势而已……吧……
花师父挑了挑眉,这动作让他的眼神犀利了起来。
「没作什么是作了什么?」他像绕口令般问。明显地不会轻易让我跳过这话题。
「就……」我瞥了他一眼,很快掉开视线。「哑师父他……含我……尿尿的地方……」
我越说越小声,脸也越来越热,上头都快可以煎蛋了。
花师父好像呛了一口口水,咳了两声,又问:「还有吗?」
啊?还要说吗……?
我绞着手指,低着头,莫名有种做错事情被审问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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