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且这一次没有看书,而是从沈宝用进门开始就盯着她看。
她哭过,她发髻有些散乱,想是水牢里的一幕让她很受打击吧。他倒要看看在这种打击下,她真的知道自己错了吗,错哪了。
于是他问:“说说看,错哪了。”
沈宝用:“错在,错在我脾性不好,把事想岔了,钻了牛角尖。”
没说具体的事例,但总算是不再说出气人的话。但薄且不会就此放过,他逼问道:“你哪里脾性不好,哪里想岔了,钻了什么牛角尖?”
沈宝用顿了顿才道:“我不识抬举不知好歹,能侍候殿下是我的福气,我之前没想通。”
薄且:“现在想通了?”
沈宝用点头,薄且弯下腰来,离得她更近一些:“我不管你是不是真想通,我看的是你日后的表现。”
说完薄且忽然下了榻来,从她身边走过的时候道:“跟上我。”
沈宝用起身,跟在薄且身后。他走到外屋,站在他那张巨大的书案前,翻找着什么。
翻完后,他抬头一看,沈宝用站在离他很远的地方,姿态倒是温顺,但疏离与防备还在。
他道:“不会连站的规矩都得从头教你吧。”
听出他语气的不悦,沈宝用朝薄且走过去。她刚站到他身旁,他忽然伸手碰上了她的头发,她一惊想后退,但生生忍了下来。
薄且把她散下来的一缕发丝别在了她的耳后,但他做完并没有收手,他又摸上了她的耳朵。
沈宝用起了满身的鸡皮疙瘩,她再一次地咬住了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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