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今年二月,她就满二十了。
但她不知道他几餐三番在意年龄是什么意思,回他:“那也比你年轻。”
“嘶”,祁祸还挺开心她满二十,没个防备被她攻击年龄,抬手就去掐她脸:“嫌我老是吧?”
祝含烟笑得见牙不见眼。
到家,祁祸直接去找医药箱。
原来他家里没这东西,就是看祝含烟没把自己身上的伤当回事,怕再有下次,专门备的。
谁知道这么快就用上了。
祝含烟手上疤都不疼了,祁祸把医药箱放茶几上,祝含烟站沙发旁边,“我想洗澡。”
她风尘仆仆的,大巴车上气味不好闻。
祁祸知道她在想什么,没同意,他站起来把人往怀里拉,低头在她发顶嗅了下,一股淡淡的茶花香,“香的,不用洗。”
她手上细密伤口那么多,哪能碰水。
祝含烟不同意,甚至不往沙发上坐,“我就想洗。”
祁祸发现祝含烟在他这儿是越来越任性,他挺喜欢的,但她老往不该任性的地方任性。
不过往该任性的地方,又怎么叫任性呢?
她是小祖宗,他自己宠的。
祁祸只得站起身,“等会儿,我给你找俩手套,你戴着洗。”
“我戴着手套还怎么洗?”
祝含烟今天像故意跟他作对似的。
祁祸本来在餐边柜那儿抽屉里找东西,闻言回头凉凉地瞥她一眼:
“不然我给你洗?”
说完继续回头,翻出两只一次性手套来。
他朝着祝含烟走了两步,才发现祝含烟没动静,没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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