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再深入回忆,只是拿着叉子反复的拨弄盘里的蛋糕。
李莘在一旁听着我简略地交代完前因后果,沉默半晌后还是开口,“你真的想好了?分手可解决不了问题。”
我扯了扯嘴角,坦白道,“依我们的状况,分手是迟早的事情。”
总好过彼此磋磨。
李莘便也不再劝我。
在一段长期的亲密关系中,必然将投入时间与精力,而双方中沉没成本投入的越多的人,也理所当然的更加难以抽身出这段感情。
时间精力乃至金钱无法回收,我们两个人之间是谁付出的多一点毋庸置疑。
书上说,投资进沉没成本越多的人,对于‘放弃‘这个选择就感到就越痛苦,总期以翻盘获益让自己回本。
然而真正沾了赌这个字的,往往没有什么好下场。
插在一旁花束间的菜单上不止甜点,我抬手叫了一瓶杜松子酒。
后面的括号里带着它的音译名称,金酒。
我记得之前在林煜堂书架上的一篇杂志上看到过,杜松子酒的基底是经以发酵和蒸馏制造出的中性烈酒,增添上药材和香料,才是如今的杜松子酒。
彼时我还黏糊糊的赖在他身上,等着他把课题研究报告写完,一面还煞有介事地评判,“英国人还真会享受,这酒看样子味道应该不错。”
林煜堂抽空朝我书页上的“LondonDryGin”看了一眼,好心给我科普道,“原产地在荷兰,不算是英国货,不过你还是比较适合喝果味金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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