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本章有段囧囧,纯洁的亲们就不要看老,我会在中间用☆★☆★☆★☆★☆★☆★划分出来的。
前辈们说过,耿美的宗旨就是扑倒,我其实早就想给这两只上一段长H了望天☆★☆★☆★☆★☆★☆★回到自己的宿舍,心里酸涨成一片,灯也懒得开,愤愤脱xia衣服走进浴室冲了个澡。
在漆黑的房间里坐了一会,心气渐渐平复了下来,走上阳台推开玻璃窗站了一会,又爬上阳台外侧坐着。
风很大,吹的衣衫猎猎作响,再往下看,黑乎乎的一片。
亘夜生气了啊…也许我是有不对的地方…
吐出一口气,又不愿再想了。
夜空里云层很厚,没有月亮,只有几点星光黯淡着。
手中幻出个小法术,指尖轻轻弹出一道流光射向半空,夜空里一朵莹白的星光乍开了来。
我一手撑头望着,又弹出一朵。
“天上白玉京,十二楼五城。仙人抚我顶,结发受长生。”
再一朵莹白的星光乍开来,丝丝缭缭的蜿蜒着熄灭了。
“误逐世间乐,颇穷理乱情。九十六圣君,浮云挂空名。”
有轻轻的敲门声传来。
指尖一顿,掌间光点四散着溢开消散。
挥手散去了法术,我跳进阳台的内侧,走去打开了房门。
楼道间的昏黄灯光里,亘夜倚在门边,偏低着头看不清神色。
门开了他身体微微一动,轻轻唤我的名字:“凤梧。”
我看着他,扶着门框低应了一声。
亘夜抬头看我,双眼淡淡的红着。
“凤梧,是我不好…”
我眼里暮然一阵发酸,摇了摇头。
亘夜稍稍移前了半步,又停了下来,楼道里静静的。
“凤梧,可以让我进去谈吗?”
我后退一步,把门完全拉开。
亘夜站在门边没动,又唤我一声:“凤梧,是我不对,你别生气好吗。”
我低声应了,有泪水漫了出来。
亘夜从我身侧走进房间,我关上房门。
他在身后轻轻抱住了我。
“凤梧,我不该乱发脾气…”
他贴着我的耳边,一声声的唤我的名字,一声声的说凤梧,我多想你,凤梧…
我胡乱抹了抹眼睛,转过身去用力搂住他,把头埋在他怀里。
亘夜偏低了头要来看我,我埋头在他衣衫上擦了擦。
抬头对他笑:“我们坐着说话吧。”
亘夜眼神柔和的看我,说好。
我拉着他在椅子上坐下,在漆黑的房间里与他交握着双手,静静坐了一会。
我说:“我们去床上躺着说话好不好。”
亘夜说好,又说他衣服还没换,怕弄脏我的床。
我的衣服他也穿不了,我看着他笑,问他那你穿浴袍行不行,我这有。
他笑着说好。
亘夜洗完了澡,穿了浴袍出来,短发上滴着水。
先前我洗澡时毛巾已经打湿了,找出块新毛巾递给他,蹲在浴室门边看着他擦头发。
亘夜擦干了头发,把毛巾晾在浴室里,走过来拉着我站起身。
与他躺在床上,亘夜把床边的薄被展开来盖上,翻身抱住了我。
静静抱了一会,亘夜轻轻吻我一阵,又搂紧了些:“凤梧,那天你被带回了天界,之后你是怎样过的。”
下巴枕在他肩上,他的耳鬓与我轻缓厮磨着,我挑了一些说给他听,又问他是怎样过的。
“那日我醒来时已是黎明,峰顶上众人只记得神器已经出世,而且被人得了去,具体是谁,怎么离去的却都想不起来,我也是如此。我受的只是些外伤,妖族的身体恢复能力好,过了些时日便没大碍了。之后的日子参加了族内的比武,得了族长的位置,也就是这样了。”
“当了族长怎么还留在学院做老师?族里事务不忙吗?”
“还好,还有几位长老在族里管事。你看见亲我的那个女人也是长老之一,对我有些好感,时常借故来找我。我那日是与她把话说清楚了,她最后说想亲亲我,她除了烦人些其他倒都还算识趣,管理族务也是得力的臂助。既然已让她死心我便想就由了她那一回,没曾想竟会被你看见,你也真是狠心,竟然也不来问我就那么走了。”
我在他肩上蹭了蹭,又把头埋进他怀里,手环紧住了他。
“这两年间虽然不记得你了,也不知怎么,却总还是不愿离开学院,所以就留下当了老师。也不想换宿舍,一直住在那,还纳闷过自己怎会买了那么多人界的东西。”
亘夜低声笑了一声:“许还真就是在等你回来。”他喟叹一声,顿了顿又说:“你那日还真是舍下我了,要是就这么错过了,日后永远想不起你来也罢了,若是哪天想起来了你却不在身边,还不如当日便死在峰顶上。”
低头紧埋在他怀里,我闷闷的出声:“是我错了,对不起…”
亘夜的声音低柔在耳边萦绕着:“按说起来还是我的不对,我的凤梧回来便好。以后再别离开了,行吗?我一定加倍的对你好。”
我点着头,闷在他怀里说:“不会走了,天界除了三清天尊和我哥也没人能管住我,既然他们已经放了我下界,就表示对你我的事不再插手了。”
亘夜亲吻着我的耳侧,又轻声的叹气:“本以为只是看上了一个小道士,没曾想竟是位仙阶如此之高的星君,这可难办了。”
我抬起头看他:“星君不好吗?”
亘夜搂紧了我,拢着眉心说:“星君能嫁给妖族么?”
我眨眨眼,扑腾着上去捏他的脸:“我也是男的!你怎么老想着要娶我!”
亘夜笑笑的任我把他脸捏来捏去,手臂使了点劲把我抱上了一些:“我知道你是男的,可就是想与你有个名分。”
我停下捏他的手:“我怕的是天界会干涉。”
亘夜松开抱住我的一只手,揉了揉我的头发:“那以后再说,我们俩能在一起便好。”
我点点头,把手收进被子里搂上他,忽然想起仰头问:“我这次来学院当老师时,第一次在宴席上见到你,那时你是不是很讨厌我?”
亘夜吻了吻我额头:“怎么会,我从未讨厌过你。”
“我俩握手时,你还老不乐意的样子。”
亘夜坏坏的看我一眼:“你想不想知道我那时在想什么?”
我忙不迭的点头。
亘夜低低的笑,胸腔微微震动着:“现在想来都还觉得好笑。”
我瞪他,有什么好笑的。
“那日你穿着一件旧T恤,牛仔裤还挽着一节,脚上穿的白布鞋,开门进来就一直瞪着椅子,样子好玩极了。入席之后又一直埋着头,揪着桌布在那玩筷子,玩断了两双捏碎了一双。与人握手时头都快低下腰了,还沾着一手筷子粉末,席上的人都看你稀奇得不行,都在憋着笑。”
“还有每次见了我就发呆,呆一阵就跑掉,更别提那次在校刊部,我就想,这位顾散仙最高深的不是法力,是反应迟钝…”
我怒了!我迟钝!我哪里迟钝了!我这么敏捷的身手你说我迟钝!
“我不迟钝!”我咬着牙乱扑腾着要起身。
亘夜稳稳按住我,身子侧了上来:“好,好,不迟钝。”低头吻上我。
我瞪他,他笑笑的看我一眼,唇舌间温柔纠缠起来。
(纯洁的亲不要往下看了,还有小朋友也别看,其实也没啥好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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亘夜整个身体覆了上来,吸吮着我的舌尖和唾液,身体相互摩擦中浴袍松松敞了开来。又一阵深吻之后,他呼吸不稳的离开我的唇,复又低头浅浅啄着,怒涨着的下身贴紧了我,低低的问:“凤梧,行不行?”
我轻轻喘着气,望着他点头。
“有没有能润滑的东西?”
我咽下喉间的津液,摇着头。
“那…还是算了吧。”亘夜低头埋在我颈侧,胸膛结实而炽热,深深起伏着。
我伸手扯开他浴袍的系带,抚摸上他宽厚的肩背,亘夜身体绷紧了,我侧头轻轻吻着他滚动着的喉结:“就这样来吧,没关系…”
亘夜握住我腰部的手收紧了,喘气愈加粗重了起来。
“亘夜…”我抬手解kai了睡衣的扣子褪了下来,囧着上身贴紧了他的胸口:“亘夜…”
“可你会疼的。”亘夜的身体上有汗珠泌了出来。
我微微喘着气,朦胧着双眼视线有些模糊:“我很想你,你轻一点就行…亘夜…”
亘夜身体热的烫人,他从我颈窝里抬起头来,紧紧的看着我,一手扯下浴袍扔开,又褪下了我的睡裤和nei裤。
亘夜分开我的腿抬在他腰部,手指试探的伸了一节进入了我,手指缓缓动作着,我喘着气随着他动作不觉扭动起来。亘夜腰上全是汗水,他手臂一用力把我身体抱了起来,低头细密吻着我的颈侧和锁骨,又流连而下停在胸口。胸口两点被他吸吮玩弄得肿立起来,身体里手指的动作加深加快,身体被刺激的直哆嗦,全靠他手臂才能坐稳,难抑的呜咽出声。
亘夜把我的腿大大分开,顶端抵在了入口,搂紧了我贴住他胸膛,挺腰缓缓挤了进来。“疼就咬我。”亘夜低沉的嗓音有些不稳,我喘息着嗯了一声。
很疼,还是太大了,可是身体里很热很满。
亘夜抬起我的身体稍稍悬空坐在了他的腿上,一点一点进出细致的磨着,过了好久还有一小半没能进去,涨得满满的说不出是疼还是舒服,我难受的几乎想哭出来。
亘夜一手搂稳了我,一手扶住我靠在他胸口,缓慢而有力的一下一下撞击了起来。
这一夜很长,天亮时亘夜还在我身后动作着,我瘫软在床中半点力气也没有,嗓子哑成一片。轻声唤了他一声,亘夜把我抱起来背对坐在他腿上,下身节奏不变的耸动着,吻着我的脸颊问:“凤梧,怎么了。”
我摇头喘着气:“下…下午…还有课…”他一下进到了最深处,我又哼出了声,亘夜一下一下深深捣着,问我:“我帮你请假好不好?明天是周末,我们俩好好在一起单独呆两天,好不好?”
我眯着眼,意识模糊成一片,他轻轻拍我的脸:“凤梧?凤梧?”我应了一声,回头去看他,晨光里亘夜如同上古的神祗一般英俊,腰部满是细密的汗水。我迷迷糊糊看着他,唤了他的名字,凑近了吻上他。亘夜深深吻住我,下身的动作又激烈了起来。
昏昏沉沉躺在浴缸里,亘夜为我清洗完身体,我躺在沙发上困得眼都睁不开了,只恍惚看见他进出卧室换了床单和被子,再被他抱回了床上。
阳光好刺眼,我把头蒙进被子里,亘夜起身把窗帘拉上,打了电话请假,躺回我身边为我按摩着。我侧身抱住他,疼也顾不上了,昏昏的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