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和的灯光照在秦殷染白净的脸上。
白纸上勾勒出一只蝴蝶,笔尖重复描着轮廓,越描越黑。
那天回来后,她给十四家公司发去通知,让他们设计方案。能和易恒合作,他们求之不得。所谓一级降一级,大概就是这样。这两天陆陆续续发来一些,不完全。截止今晚九点,她在等。
专业不对口,规划方案她凭主观筛查。惦记心中那份职责,又去咨询亚清。来来回回比较,才选出三家。
闲的无聊,她爱涂鸦,拿了张白纸乱画起来。蝴蝶翅膀单薄,飞的自由、灵活,虚无缥缈。它象征爱情,不现实的事物,抓不住。
“你怎么还在这?”钟奇结束酒局回公司拿东西,见倘大的办公室有一处明亮,心中诧异,走进看清人脸时,发现是秦殷染。
她走心地答:“嗯,在忙。”
蝴蝶被她描的臃肿,钟奇轻笑一声,“忙这?”
秦殷染缓过神,抬目点开电脑,最后几家也发过来了。“你来了正好,帮我选三个方案。”
“你发我微信上,晚上看了发你,先送你回家。”
钟奇比秦殷染大上一个月。这个讲来也好笑,白雨荷比钟奇妈妈先怀孕,一个雨天,钟奇妈妈动胎气先生了钟奇。从小秦殷染就烦叫钟奇哥哥,她表面上要被人宠,内心其实是大姐大。钟奇称小弟的这十几年,心里把秦殷染当作小公主,他不忍心看她受累。
伸了伸懒腰,“也好。”这两天天气变幻莫测,她患上感冒,喝了药不见好,容易嗜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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