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吧，我怕一会儿机组要撬门了。”谢韫铭把擦完手的手纸扔进垃圾桶。

“我不舒服，你先出去吧。”

谢韫铭扫了一眼林子妍，她在坐在马桶上，十指深深插进头发，没再多言，洒脱走出了洗手间。

确认谢韫铭出去了，林子妍才抽泣出声音，伸手扯出厕纸，一圈又一圈，然后蹲下收拾一地狼藉。

打扫完淫荡战场，林子妍确认无误，整理了仪容才走出洗手间，那个空姐还等候在门口。

“小姐你没事吧？”

明知道她这是多余一问，林子妍还是展开亲和的笑。

“没事，就是洗手间的纸用完了，记得补充一下。”

回到座位，林子妍发现谢韫铭已经戴上她的眼罩沉沉睡过去。

她没有立刻进去，而是站着注视了谢韫铭好一会儿。

“看什么？”薄唇吐出懒懒的几个字。

搞什么啊？这样都能知道她在干嘛？眼罩不用留给有需要的人。

接下来的时间，林子妍没了睡意，小心蜷缩在座椅，提防着谢韫铭的风吹草动，生怕自己哪个不对又勾起他动物一样的性瘾。

还有两个小时飞机就落地了，林子妍打开遮光板想看看外面的景色。

阳光从远处云层绽放，破开清晨深蓝的天空，温暖的红光铺满肩膀。基于各种原因，林子妍经常伴着日出睡觉，但凡有机会就是强撑困意也会看完。

日出总会给她莫名的力量，尤其反射在高楼玻璃上的时候会想起幼年走路去上学，朝东一直走，无比欢愉。后来林子妍才知道那种感觉叫生活充满希望，欣欣向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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