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咱这次杀孙延龄之事?」解香主落座后便说着。
「没想到正在打仗的孙延龄那狗贼,居然还能在将军府里屯重兵。」一个满脸横肉的人说着。
「骆屠夫说的对,仅凭咱洪顺堂这几人实难打的过孙延龄的军队。」落腮鬍说着。
「这广西是家后堂的地盘居然一个人也没来着实可恶。」大嗓门吼着。
「香主、刘朝说的极是,这家后堂是什意思?」书生口气不善。
「王永昌说得没错,这次无功而返家后堂要负重责。」一个四十出头的女子站起来说着。
「郑掌柜说的没错,家后堂要负重责。」刘朝也跳了出来。
「香主、这事你一定要跟总舵主说清楚。」落腮鬍也坐不住。
「柯万全我挺你。」郑掌柜冷笑着。「定要总舵主责问家后堂。」
「这次咱天地会在广西刺杀孙延龄失手,总舵主有令让咱暗着来。」解香主没理会眾人的喧闹逕自宣布。
「暗着来?」骆屠夫问着。「总舵主究竟知不知道孙延龄在将军府里屯有重兵?」
「所以让咱暗着来。」解香主回着。
「又是咱洪顺堂!那要他家后堂做啥?」刘朝又吼了起来。
「家后堂有别的事要做。」解香主说着。
「现下杀孙延龄那狗贼不就是最重要之事?」王永昌纳闷着。
「是、但那是派给咱洪顺堂的任务。」解香主虽扫视着义愤填膺的会眾眼神却落在林牧天身上。「谁愿意去?」
闻言、原先跳的欢快的一干人全闭上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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