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月也是清楚死人不会说话,不过总有一些话可以说吧。和以前的先祖俯首认罪,也不是什么坏事吧。
移动的脚步从没停过,周遭的景色却全都一样,当他向上投诉,似乎只有围观的听眾,没有一个适合判决的法官。
「没错,你们就继续无所谓吧。总是一副反正现在的十二名门会处理的态度,一切都可以没事地过去。究竟是自私或提前看见了那样的未来?实在是不得而知啊。」
一次、两次、三次……许多事件在阿克夏沉寂,十二名门的随之接手后冒出来。看上去,由不同的犯人基于各自的理由,行使只有自己理解的大义,但朱月对其的解释却是连锁反应。
新闻的报导与网路的媒介都是这部分的元兇。
有那么一个人犯下过错,各大媒体的过分渲染,导致相同际遇或想法之人接连起义,经由同病相怜这个症状鞭策,于是那些无辜的人遭殃了。
但是,这些对阿克夏都是一样的东西。
他们不曾出面,挽救一再因为魔法师与魔法,落入危机的居神。
朱月这么想应该并不超过吧:
「那些傢伙偽装成了尸体,暗中监视着整个居神的运作,因为已经窥见了对自己有利的未来,被自己允许了可以不出面,以最佳观眾的身分作壁上观。这个推理会不会太有道理了——炼轰。」
朱月顺其自然地将绣球拋给了在场的另一个人。
周围不见人影,昏暗的灯光只能营造出恐怖的氛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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