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大把年纪了,知道知难而退。”薄庭拉着她的手,带她去吃饭。
吃完饭后,趁着薄庭洗碗,沈清歌悄悄趴在门缝上看。
外面已经不见薄寿康的踪影。
她打开门,左右环视一圈,这才放心。
要是薄寿康真的在门口呆了一夜,冻病了,恐怕所有人都会将这笔账算在薄庭头上。
“那人是谁啊?薄庭的亲爹?”宋儒好奇地问。
她点点头,没有防备的说,“薄庭跟他爸爸的关系不太好,十三岁就跟妈妈搬去乡下住了,你懂的。”
“清歌,你知道我最喜欢这小子哪一点吗?他该狠的时候狠绝了,该软的时候又软。他能在有感情跟冷血之间切换,跟这样的人共事才舒服。”宋儒说道。
她心里想着,薄庭一点也不冷血,至少比上一世好多了。
翌日九点,薄庭把宋儒送到门口,宋儒就坚持不让送了,因为他有司机跟保镖。
薄庭只好答应。
到了胡同口,宋儒看见了一边站得笔直的薄寿康。
“你就是薄庭的父亲?”宋儒笑问,但给人一种高高在上的距离感。
薄寿康微微弓下腰,笑着说:“没错没错!薄庭那小子又给您添麻烦了?真不知道他是怎么让您住在他家的。”
宋儒敛去笑意,“瞧你这话说的,实话说,要不是看在薄庭的面子上,我真不乐意停下跟你说话。”
“……”薄寿康的眼睛瞪得比牛眼还大。
他一时之间有些难以置信宋儒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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