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春心下一慌,下意识挣了一挣,却被人更加用力抱紧。
那人俯下身来,下巴扣着她的锁骨,整个脸埋到脖颈处,贪婪地吸气。但是滚烫急促的呼吸喷洒在她战栗的肌肤上,让她心跳都笃笃发紧。
越春鲜少有过这样的情绪,强自稳住,厉声问道:“你是何人?你可知道本宫是何人!”
身上的人一言不发,好像克制着什么情绪,保持着那样近的距离,却迟迟不曾落下,一点点试探地靠近。
越春几乎要惊叫出声,下一瞬口鼻陡然被一双滚烫的手捂住。上头那人暗哑出声:“阿姐。”
越春一怔,挣扎都止住了。自打入了宫,戚廉隅与她愈发生疏,更是从来没再唤过“阿姐”。就像是那江南叁年于他都只是不堪的过往。
戚廉隅没听到她回话,却欣喜于她不再挣扎,他的声音像是被火燎过,带着热气和若有似无的欢欣:“阿姐,我好难受。”
越春如雷轰顶,不知所措,却被强势的气息包裹得动弹不得。
越春不知作何反应,戚廉隅还在一声一声地问。
越春在陪着他长大的日子里,大多见到的都是漠然淡定的他,从没有这样脆弱粘人的时候,就是以往受了最重的伤,也要咬着牙独自隐忍,就算偶尔不经意泄露一声痛哼,也要立即吞回去。
就是这样一个隐忍的人,现下把自己脆弱的脖颈强送到她的嘴边,任君采撷。
究竟发生了什么,太好猜了。难怪他这么久没回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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