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朵七心不甘情不愿地坐在马车上,用力甩着鞭子,“那女人到底哪里好?还是个有夫之妇……怎么贯仲哥他就鬼迷了心窍跟她走了!”说着,越来越气,鞭子甩得也是越来越响,似乎正鞭打着那对儿“奸夫囧妇”一般。
车内的陆草堂缩头不敢出声,生怕自己成为迁怒对象——发怒的女人可是很可怕的。七保更是被女儿念得烦了,宁可吊在车尾吹冷风也不要坐在赶车的位置。
“那女人只是比你温柔又比你端庄而已……”沈醺不怕死地接过话头。
“啪!”朵七的鞭子又准又快,狠狠地抽在沈醺的肩头,“不许说那女人的好!”
沈醺痛得倒抽冷气,却也不敢多话,苦了一张脸,捉着陆草堂的手就去揉自己的肩头。陆草堂一边忍笑,一边又心痛——那一鞭,以沈醺的身手,躲开自是轻而易举,只是马车内空间狭小,那一鞭不免就要落到另一个人的身上了。
“师兄他只是侠义心肠,救人于危难之中罢了……”陆草堂都觉得自己找的理由足够蹩脚,不用向外看也想象得出朵七翻着白眼不屑的样子,“侠义心肠?哼!他那点心思全都用在那些花花绿绿的女人身上了!”
“噗——”陆草堂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花花绿绿……这一词真是用得出神入化,在下甘拜下风。”
那日贯仲假扮成刘沛风护送温秀与章翎羽离开之后,被“无情抛弃”的四个人“凄凄凉凉”地在小镇客栈上度过了新春佳节,待得路上冰雪冻得结实了,就立刻马不停蹄地赶回洗心谷——为了照料陆草堂与沈醺而不能去追随贯仲的朵七,把一腔怨恨都发泄在了这两个累赘身上,三不五时鞭子就招呼上身——声名赫赫的药王与玉无常一路狼狈躲着鞭子的样子,若是被那些江湖中人见了,只怕一个个都会目瞪口呆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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