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实在是受不住他这副混样,他每一次更深的用力,都像一种无声的控诉和袒露。
至于他在宣泄些什么, 于祗猜不出来, 到这个时候她才发觉。她对江听白的了解未免太少。
第二天上午醒来, 于祗没有惊动他。
她用酒店的便笺给他留了字条:“我去澳门出差半个月——于。”
是昨晚才接到的通知, 权立手上一个合作了很多年的跨国集团, 要在澳门并购一家规模同样不小的企业。律所每年都收人家一笔高昂的法律顾问费, 这种时候自然是要派得力团队到去把关的。
权立既有心把自己的爱徒提成高级合伙人,这样名利双收的案子肯定少不了带上于祗。
眉姨一早就把于祗的行李箱送到了酒店。
于祗洗完澡以后, 换了一套prada的浅灰色西装和中长半身裙。以权立雷厉风行的作派,今天一到澳门就是要连夜开工的,要么就是和对方的律师团队碰头。
她简单化了一个淡妆, 对着镜子戴耳钉的时候才摸上耳垂,就疼得倒吸口凉气。
于祗翻过来看了看,半弯鲜红的牙印还促狭地留在耳根后面,是昨晚江听白咬的。
于祗推着行李箱走到门口。
要开门时她又顿了一下,像被什么绊住般, 生生停下了脚步,也不知道是哪根筋不对。一想起半个月见不到江听白,心里头还……挺不是滋味的。
但从前不是这样的。
他一走三年,她乐得清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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