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寄月不清楚,只能猜测,当正妻还未有孕时,让妾室先生下庶长子。把第一个孩子抱离正妻身边,碰都不让正妻碰。因为过强的掌控欲,而把正妻带大的庶长子说废掉就废掉,单是这三件事,江寄月都不觉得荀老太太可以忍耐。
她也不怀疑,当时也有一个老太太和荀老太太说,夫妻之间都是床头吵架床尾合,重要的是能互相体谅。可也有很多事都是没办法容忍的,何况这样的容忍明明是受委屈一方的百般退让。
所以荀老太太忍了一时,却在最重要的选择上还是从了心。
于是在江寄月听来,这句话充满了荒诞的可笑,而这样的可笑,却又被荀老太太一无所知的延续下来,并且塞满了荀府的角角落落。
不应该这样的,做错事的那方要悔过道歉,而受委屈的那方理应得到所有的歉意。
这样又怎么能算忤逆和不敬呢?她便一直都很爱江左杨,也很尊重他。
江寄月浑浑噩噩地招待完女眷,走出了上房,郗氏追上她,江寄月很意外,又猛然记起昨日荀简贞找她的目的,这两天受到的各种冲击太大,倒是让她把这件事给忘了。
江寄月转身对侍剑道:“你先回去帮我收拾屋子。”
郗氏听到后奇怪地看了她眼,侍剑也疑惑:“夫人让属下收拾什么屋子?”
江寄月道:“你把我的东西收拾收拾,放到西厢房去,晚间我便睡那。”
郗氏很惊讶:“二嫂,你要与二哥分房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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