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首过往,在冬季的一个白皑皑的日子,我曾试着推开窗看看外面仍在下着的雪。 这些白,一开始是肆意恣睢的飞翔,接着就是死亡。 它们一开始就抛却了淋漓的血肉,和骨殖一样惨淡。 它们一开始就抛却了火热的温度,凝固成了一个更久的等待。 你可以看,远远的眺望这苍茫,但是你不能把它拥入怀里。 因为你的温度,就是他的末路。 毋庸置疑,只有放下与它亲近,才可使他更长久的停滞于世间。 一夜无声白花绽开,或许我才恍然大悟:知道什么是新,什么是旧,什么会悄悄流走,什么会在瞬间扎根生长。只怕到头来一切都竹篮打水一场空。天涯海角,陪着自己的终究只有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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