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极力想着当时的情况,很快就叫了起来:“味道!是味道!不知道哪里来的味道,很奇怪!奴婢闻了就晕过去了!三小姐,一定是讨厌四太太的人做的!您说会不会是三太太下的手?”
骊儿急的手劲都大了不少,好在她疼的没什么力气了,就算拽着沈金玲的小指,沈金玲也没把手抽出来,只是摇头:“不像,三妈平时抓到一点把柄都要把四妈往死里折腾,今天她来的时候也是一副被吓到的样子,更没有针对四妈说过一句话。”
“不是三太太的话是谁?难道是二太太或者大夫人?”骊儿焦虑道。
小李大夫正在给徐宴清清理伤口,不知是不是动作重了,昏迷中的徐宴清瑟缩了下。骊儿以为他醒了,忙叫他,被小李大夫劝住了:“姑娘别叫,四太太还昏着的。”
“大夫,他情况怎么样了?”沈金玲背着身问道。
小李大夫擦掉额头上的汗,看着满手的血,叹道:“不太好,有点发烧了。他身子弱,看这伤口起码挨了几十板子,也不知会不会影响到以后走路。我只能先给他止血,上创伤的药。他这伤得养好一阵子,真是造孽啊……”
小李大夫摇了摇头,说不下去了。
他是时珍堂李大夫的儿子,在李大夫退下来后就接管了时珍堂,也经常来沈家看诊,因而他对徐宴清挺熟悉的。毕竟徐宴清经常受伤,但是从没有像今天闹得这么严重过。小李大夫也觉得气愤,这沈家真是太不把人当人看了。这年头下人都未必会受这么重的处罚,何况还是主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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