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做是其他人,能像郑晚这样淡定吗?
严均成不置可否。
“对了……”感慨了命运的幽默安排后,何清源想起一桩事,又试探着问道,“那个叫骆恒的你打算怎么办?”
严均成不甚在意地回:“一个路人,我打算什么?”
何清源听懂了他的意思,尽管老严平等地厌恶每一个靠近郑晚的男人,但在老严心里,真正够格称得上情敌的可能也就只有死了的那一位。
没被郑晚放在心上的人,都可以称为路人。
他腹诽,也就是郑晚没在意这件事、两口子继续甜甜蜜蜜,但凡她后退一步,不,哪怕只是后退半步,老严也就赌输了,一个穷途末路的赌徒,可不会如此宽宏大量。
“行。”他说,“那这事儿就翻篇了,不提了?”
“有件事我想问你。”严均成语调突然严肃。
“什么事?”
何清源也不自觉地认真紧张起来,不会还有什么惊心动魄的事了吧?
中年人受不了这样的刺激!
“昨天,今天,这两天是什么特殊的节日吗?”
严均成似是真的为此感到疑惑,“我太久没过过节日了,不太懂,她送了我戒指,是不是有特殊的节日?”
何清源想,老严能在浓情蜜意、欣喜若狂的时候,还能接他电话,废话一箩筐,可能就是为了这一出吧?
故意不经意地问他,然后引出「郑晚送了他戒指」这件事,以此来炫耀。
想起这几天自己为了老严担惊受怕,还因此掉了三斤肉,何清源深吸一口气,微笑嘲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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