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升起了。
她睡得很沉,我起床的动静没有吵到她。
端着早餐,我回到了房间。
她已经醒了,用毯子遮着自己赤裸的身体,眼神有些呆滞地看着窗外。
“吃早饭吧。做了你喜欢的。”我将餐盘餐具和一杯温水放在床边的小茶几上。
她不应答,但乖巧地端起盘子,小口地吃了起来。
“今天有什么安排吗?”我问她。
“今天要去医院。”
“医院?”我皱起眉头,“怎么了,你哪里不舒服?”
“不是我,是陆家豪,他胃疼。”
听到那三个字,我挑了挑眉,没有作声。
“我……可以去吗?”她望向我,虹膜在清晨的阳光里呈现出棕黄色,为这张脸添上纯真的色彩。
哈。
怎么办呢。
只是想到你这样恐惧我,敬畏我,就开心得近乎要颤栗起来。
“去啊。”我说。
我以为早晨送她出门会是我们今天最后一次见,但当晚背着包路过一家咖啡馆时,我的余光扫到窗边一个熟悉的身影。
我的脚步顿住了。
咖啡厅的迎宾风铃响起,她向这边看了过来,我们目光交汇。
在这来不及做任何掩饰的瞬间,我看到她目光中闪过惊讶之外的感情。
像是一滴水落入湖泊,一束光射进太阳,是一种极微弱的依附感。
是啊,没有太多主见的你,碰上什么难题就会自然而然地想起身边最强势的那个人,不是吗。
虽然时日还短,这种驯化出的依恋还少得可怜。但就像火花星子,只要给它干燥的燃料和充足的氧气,迟早有一天会把整片天空都烧得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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