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夜里,顾言默和冉夕寒同睡在一张床上,顾言默的下頜顶着冉夕寒的头顶,冉夕寒则是身体蜷缩一头埋在顾言默的胸口,相拥而眠,这是他们习惯的姿势,紧紧相依可以让他们感受到彼此的温度,沉溺于安心温暖的怀抱。
平静的月色透过窗櫺斜照在床畔,儘管他们每天都是这样在彼此怀里相互依偎,已经习惯的不以为然,而且身下的硬板床也不是非常舒服,但奇怪的是,他们这夜睡得特别安稳,也许是因为小镇带来的轻松心情垄罩着,将一切世界的复杂都阻隔在看不见的铁轨彼端,使他们能够心无旁騖地享受难得的悠哉日子。
「吱呀——」一道微弱的光从老旧木门的缝隙探入,在光的那一头是老人家略微佝僂的身躯。
她站在走廊上,缓步走进来,房间又再次陷入黑暗,只有洁白的月光照射在她慈善的面容,她站在床边看着俩孩子已进入梦乡安稳平静的呼吸,不知过了多久,她伸出手拿起顾言默搂着冉夕寒的结实臂膀,轻柔地掀起被子,把他的手按着同样的位子放回冉夕寒腰上,盖上被子又帮他们掖了掖被角。
又一阵开门声响,缓慢的步伐是老人走下楼梯的声音,而走廊上昏黄的灯光明亮了冉夕寒满佈氤氳潮溼了的眼眸。
客厅里的老电视里,幽静湖畔的篝火旁,是圆月之夜的断背山,火光与星光相互辉映,一个男人艰难说道:「well,ifyoucan'tfixit,jack,yougottastandi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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