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徐清雅准备前往机场,临走前扒着门框叮嘱戚林漪:“如果你和希老板有任何情况,请务必要第一时间告诉远在海外的我,我与你们同在,屁嘶安德辣敷。”
戚林漪无情把她往外推:“你的辣敷在楼下等着呢。就别操心我了。”
她觉得好笑,徐清雅此前从来没有把她和任何男人凑对过,可她似乎对希让慈尤其看好。
徐清雅走后,戚林漪的生活又恢复了以往的节奏。一个人吃饭、一个人睡觉,独来独往,闲暇时间都在家里,看书看剧做吃的,过得像个修女。
她是个很善于同自己相处的人,这样的日子打从毕业起就在过,从未觉得孤单或是寂寞。哪怕日复一复,也能从中体会到满足和愉悦来。
唯一不同的一点是——她不再发微博。哪怕仅自己可见也一样。
因为只要一看到那个图标,脑中就会自觉浮现出某张脸来。
她到现在已然说不明白自己对希让慈究竟是什么想法,好感、戒备、疑惑、感激,极其纷乱的情绪在她脑中不断交织。
想不通干脆不想,这是她一以贯之的处事法则。
“一个人已然很好,除非两个人更好,否则没有必要屈就。”戚林漪在日记中如是写道。
她是个很喜欢记录的人,微博发不了,那便回归到以前手写日记的习惯。
过了个周末回到公司,戚林漪从包打听——苏倩云那里听说了件事。
“那个陈玉宁也离职了耶,上周五走的,走得很紧急,听说家里有急事必须要走,原本她那个岗位至少要压一周,得等新人入职做好交接才会放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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