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理把他手拍开:“吹头发对理发师很关键的,吹不好头发等于白剪,别插手。”
平树搬个凳子坐在浴室里,宫理开着吹风机乱扫:“幸好不是给柏霁之剪头发,他掉毛估计跟蒲公英似的。”
平树肩膀一僵硬,又缓缓放松下来,道:“可能是换毛期吧,应该一年就一段时间。”
宫理叼着梳子,乱抓他头发:“可能吧。”
她最终给他梳好吹好的时候,还挺满意的,平树也露出笑容。刘海剪短了一点,旁边修的整体都更随意柔软,他表情总是很乖,配这个发型,就像个偶尔会作恶会耍坏的乖孩子。
宫理抓了抓他前额的发:“露出额头也挺好,没事也不用打理了。”
平树从来不太爱照镜子,这会儿在那儿偏着脑袋照个没完,又顺手把落得有头发的洗手台都给收拾了。
宫理看了一眼表:“啊,都这个时间了,明天要上班去了,今天来不及搞家具了。”
平树:“没事,我来弄!你先去睡吧,我一个人也可以的——”
宫理:“你不回去了吗?”
他动作一顿,宫理打个哈欠:“也行,明天你也要去收容部上班了,咱们一块得了。”
宫理跟他一起组装了床的框架,弄到一半就困起来,在平树的劝说下,到沙发上睡了。
平树轻手轻脚在房间里捣鼓,这几天他的意识一直在睡觉,他也不困。他时不时回头看一眼宫理,她披了个小毯子就躺在沙发上睡,分辨不出来睡的沉不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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