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想到宫理也有同样的感觉,她笑着说:“咱俩就像一个水坑里的两条半死弹涂鱼一样。”
林恩不知道什么是弹涂鱼,但大概能想象得到。
宫理问他想面朝她还是转过身去,但实际上他晕头转向根本分不清楚,他就记得宫理一直没有松开抱着他的手,也没有再掐他脖子,但浴室空气实在是不足,他毛孔张开,冷水都沁进去,比之前更呼吸不过来,手到处乱扒却找不到能够让他能稳定扶着的地方。
他中途太渴了甚至去舔了浴室玻璃上淌下来的水珠,宫理对他这个行为反应很大,将手伸过来让他舔,林恩神志恍惚,都分不清是她的指尖,还是在舔她指尖拈着的糖果。
他听见自己叫声,他以前让人开膛破肚的时候也能不叫出声的,现在却像是清醒时被人解剖一样,甚至很不应该地在求饶。林恩想抓住宫理,先是抓住了冷苹果似的软肉,然后宫理把他手挪到她肩膀上去。
他后来蹬着腿吃紧痉挛的时候,恐怕也把她掰得很疼,因为她也声音很大,不是之前那些故意酝酿的柔软声音,反而跟咬着牙要跟他对抗似的。
林恩突然听到她说出一句话:“……别害怕,你抓着我了。”
林恩心口不明所以地骤缩,哀叫起来,简直像是被热水浇进去一样,缩成一团就软倒身体,顺着玻璃往下滑去……
……
宫理倒是没有后悔,她一开始还觉得不应该刚上车没两天就跟他搞上的,她明明情热期都快结束了。现在这样是没法再甩锅给信息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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