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鉴到底是抗住所有的压力,坚持给申越和纪元时判了杖责,二人一边受刑一边骂方鉴,从中气十足到力竭声嘶,方鉴坦然地受了,仿佛被骂的不是自己,待到二人受完了刑叫家人扶出去,她还向二人行了下对上的礼。府尹和少尹劝了又劝,总算叫她止步于此,不再上折弹劾。这一桩事情,新党旧党皆有份,捅到陛下和执宰们面前对谁都不好,两党众人竟极有默契地选择了瞒下来,倒也真叫他们捂住了。
方鉴则是延续了之前铁面判官的风格,只不过之前她针对的是京中的纨绔子弟,但自此事起她对清流和世家及他们的子弟也不再高抬贵手了。新党本就多寒门,发家过快,也有不少子弟穷人乍富犯了错事,便叫方鉴拿了狠狠责罚了一顿。家中还得谢方鉴管教。渐渐地,原先吹捧方鉴的寒门清流也开始躲着方鉴了,虽不敢到她面前说什么,但也很是冷待。
“原来这就是孤立的滋味。”方鉴站在书房的窗前,抬眼看着窗外的明月。
崔苗不知是该宽慰她还是该替她骂人,站在她身后欲言又止。
方鉴回身看了她一眼,笑了:“倒也不坏。”
崔苗松了口气,道:“你我前程皆在陛下手中,本也不必舔着脸去与他们相交。”
“说的对。你我背后是皇家,是天下至高无上的权,执宰的权、世家的权、朋党的权,皆敌不过皇权。借谁的势,都不如借陛下的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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