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家寺庙,平白出现满墙金条,这金条的来历够大家猜的。”
还是熟悉的茶楼,熟悉的包厢。胡秋宜软骨头地坐在靠椅,和林知微说着近日南城的趣事。
“知微,你们那晚就没想起来拿几个金条下山吗?”胡秋宜的双手被美甲师修剪着,她扭过头继续道:“大家都说那金条可是民国军阀跑路时偷偷藏的。”
胡秋宜说着都觉得可笑,“这新闻满天飞,要是被金条主人看见,气的都能升天。”
可不是,新闻一出也算是走了明路,这金条万是不能再拿回去,充公都是好的,万一上面派人下来细查,南城不得被刮一层油。
林知微站在墙边看新挂的两幅字画,犀利笔锋可一窥唐家当年风范,可惜,如今后代里早没了铮铮傲骨,左右不过跟着林家搞点投资,分分利,连非遗项目唐家人都不敢碰。
穷则变,通则达,南城几个大势力已鲜少愿意抄起老本行。
林知微坐回椅子,瞧见胡秋宜离婚后的焕发样,颇有些欣慰:“我现在真怀疑你之前被灌药了。”
胡秋宜剜了她一眼:“少打趣我,还不许我眼瞎一次了?”
“那说说,你和胡懋年是怎么一回事?”
胡秋宜语塞。
胡懋年的年少风评只消打听,拼拼凑凑的版本无一不说他玩儿的花,偏偏心也狠,能活着从国外回到胡家。
请来的美甲师低头涂甲油,胡秋宜看着指甲上的香槟闪钻,犹豫一瞬,露出一抹不似她明媚的笑意,对林知微说道:“最近常常觉得,你,胡懋年,章庭礼,你们都是一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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