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中那年的圣诞节。
妈妈牵着我的手,在街上逛着。
她有说有笑的跟我聊天,聊着跟我爸爸的相遇。
她说她跟爸爸是在饮料店认识。
当时,妈妈对爸爸一见钟情,而我妈妈的外表,也让爸爸着迷。
然而,就生下了我。
但是,他们没有结婚。
我不敢问。年幼的我不敢问这个问题。
我怕我问了,妈妈会生气,我也会再也看不到我爸爸。
这份莫名的恐惧让我吞下了这个疑问。
爸爸每个礼拜会回来看我跟我妈一次。
每当爸爸回去时,妈妈都会一脸忧鬱。但看到我,随即堆起笑容。
她是爱爸爸的。很爱很爱。
我却对这个感觉很陌生。
这时,妈妈的手机铃声拉回了我的思绪。
「喂?」妈妈眉开眼笑的接电话。不用想也知道是谁。
只是,妈妈的表情突然变了,她松开了牵着我的手。对着话筒质问:「你说好今天要陪我们母女的阿!你怎么可以这样?亚岑说她很想你阿!」妈妈激动的喊。
我看向旁边一个一个放闪的情侣。比起妈妈痛心的样子,那些情侣的笑容更为灿烂。
妈妈通完电话,擦乾眼泪。看向我,笑着问:「你还有要买的东西吗?」
见我摇头,妈妈继续牵我的手,「那我们叫计程车回家吧。」
那一年的圣诞夜,是我最难忘、也是我开始排斥爱情的开始。
隔天一早,妈妈上班。
而那天是假日。所以我在家读书。
突然大门打开,我起初以为是妈妈忘了什么东西而回来拿。而继续看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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