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大学是体育系?」我吃惊地问。
他又捏起眉心:「老师,这只是跆拳道,谁都可以去学好吗?」
「哇!你帅透了!可以当我的男朋友吗?」若亭衝过去抓住他的手臂。
「啊?」以程胀红着脸搔起头来。
「张以程,你别当真。会很惨的。」我冷着脸劝告,然后拎住若亭的领口,把她拉回来:「你疯了吗?激怒他干嘛?这也是你的兴趣?」
「什么兴趣啊?」她气愤地瞪着我:「你当我是变态吗?」
「你不是吗?」
「我是气不过好吗?我决定跟以程学跆拳道,亲自踹一下那张噁心的脸,一定很爽!」
「省省吧你。连快走都懒了,练什么跆拳道。」我奚落她。
她举起手,抬起穿着高跟鞋的脚,煞有其事地比划起来。
「下次,别再这样了。」我说。
「为什么?」
「很危险。」
「很危险就要我看你这二愣子被无赖欺负?」
我恶瞪她:「当我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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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7年,家兄正就读嘉义中学,曾跟陈澄波先生学过画,非常尊敬陈先生。
陈澄波先生在火车站前被枪杀后,因为《嘉义の町はづれ》是第一次入选日本帝展的台湾画作,加上陈先生敏感的身分,家兄担心有人会藉故损毁那幅画,便溜进嘉义市役所将《嘉义の町はづれ》偷走,并交给10岁的我,交代我一定要妥善保管,不能让任何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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