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禹森在经过昏暗的小路后,走进一栋三层的小洋房,收起手里前几秒还处在狂风暴雨中湿漉漉的伞,拿出钥匙,打开了门。
屋内静默无声,像与世隔绝一样,并没有注意到房门外的那些花花草草正在经历一场险恶的磨难。
把伞和外套随意的留在玄关后,走进饭厅,
饭桌上有家里刘妈准备好的晚餐和水果,还微微温热着,无一不显示准备人的用心和贴心,就只差屋里的小主人能被吸引将注意力转移给他们后坐下享用。
但纪禹森却像是没看见一样似的,径直走向冰箱,从里面拿出一瓶瓶装水,喉结上下滚动着,冰凉的水液,经过咽喉,在往下流动,一直到底端,又在回到顶端。
打开喝了几口后,他前往阳台,在一片漆黑里点起一根菸,葡萄味的烟雾散了开来。
就那么站在那,看着窗外,享受这只属于“他”独自一人的空闲。
屋内并没有其他光明,仅有的是在他手指间随着吸气燃起的火光,星星之火,都说能燃起整个原野,却照不亮这宽广的房屋,也照不进他的心扉。
纪禹森走进一楼的书房里,打开被他锁起的抽屉,忽视其他零零碎碎的东西,拿出一本皮质封面的笔记本,翻过几页,笔尖擦过赤牛皮纸,发出”沙沙“的书写声,纪禹森珍重地在上面记录着什么。
写过日期,又一笔一画的写下徐希馨的姓名后,他突然想起那把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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