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免太能忍了。”
柳如修:“???”
这话从何说起?
玄元子不去看自己双眼写满了清澈的愚蠢的大弟子,老神在在的抚须,顺便掩住嘴打了个哈欠。
“你还不知道无上剑宗的事么?”
柳如修迷惑:“师父说得可是无上剑宗地牢爆炸一事?”
在赤轮峰上,柳如修终日忙得脚不沾地,实在没时间去听什么八卦。
看到平日里总是沉稳的弟子眼神迷茫,作为师父的玄元子顿时得意起来。
他难得没有犯困,生动地讲述了一番那日溜达到山脚时听到的对话,重点描述了当时的气氛,所有人的不可置信,以及虞珈雪的笃定沉重。
这注定是一段有气息的描述。
如果说这段经历由虞珈雪讲述,可信度只有百分之五十,那么换成一贯仙风道骨的玄元子亲口说出,可信度立即提高了两百个百分点。
柳如修听得晕乎乎的。
他在“这一定是假的!无上剑宗怎可能如此荒谬”,和“可是这是师父亲口说的”之间来回横跳,一时间整个人大脑宕机,只能机械思考
在弟子柳如修震惊到茫然的眼神中,玄元子语重心长地对他进行教导:“哎,医者虽宽仁,也要有点脾气啊!”
比如叶家那小子要是敢在他赤轮峰吃……嗯,他玄元子平日里脾气再好,也要从洞府的床上蹦起来、赤崖的床上飞下去、湖里的床上跃出来——
玄元子忧虑了片刻,然后义正言辞道:“作为我赤轮峰的大弟子,你当仁不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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