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扭得不是很严重,他躺了一会儿腰就恢复了知觉,惹得茵茵在一旁偷笑:“你啊你,京官当久了事忙,人胖了、身子骨也不那么硬朗了。”
陈延为自己挽尊,“我还是日日打五禽戏的,只是方才太着急了!”
说罢,起身洗漱,穿上了朝服,迎着黑漆漆的天上朝去了,姜茵茵撑在床上看着夫君远去的背影,目光缱绻,十分温柔。
人走后,她又睡了一会儿,等天光大亮在镜前梳头,茵茵发现自己的眼角又多了一条小细纹。
豁达的人,总能更自如的对应时间,她同侍女轻叹,“又老一岁了,日子过得可真快。”
这如水般的时光,从来不会停歇脚步,等待任何一个人。
…
献宝的余荫犹在,陈延在朝堂还是很如鱼得水,工部尚书无人攻坚,他立在一遍倒挺自在。
漫长的上朝时间,他在脑海里构思着将献给陛下的第二轮礼物。
一个功绩巨大,能将陛下抬上明君神坛的礼物,那必然是每个清穿者都要来上一遍的牛痘啊。
当代天花同瘟疫差不多,一直被放在不治之症的位置上,能解此事,也是大事一桩。
庄子里那些大夫已经在测试了,就是还没上人身,应该不用等太久,春日夏日不是好时机,等冬日里再试。
稳定下来后献给陛下,刚好充作新年贺礼。
思绪乱飞,朝堂里忽然传来了熟悉的声音,陈延偏头一看,发现是自己的老泰山正在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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