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声,把你的笔袋拿出来。”郧渊一边吩咐着,一边把虞声和夏寻川的卷子平摊在办公桌上,又将橡皮放到两张卷子中间。
“首先,老师可以比对一下两者的字迹。虞声和夏寻川在‘a’的写法上,有很明显的不同。橡皮上的这个‘a’根本不难辨认,是夏寻川写的。”
话毕,郧渊又接过虞声的笔袋,将里面的笔悉数倒在了桌面上,斩钉截铁道:“再者,虞声的笔袋里没有墨蓝色的笔。”
如此两三句话,已经将监考老师堵得哑口无言。
一旁的夏寻川却倒吸了一口凉气。他以为郧渊是在赌,赌虞声的笔袋里没有墨蓝色的笔。
虞声舔了舔因为许久不说话而有些干燥的嘴唇,仰头凝望着郧渊的后脑勺。倏然,一种被信任的温暖和安心,以及“被包庇”的小得意盈满了心怀。
她嘴角弯了弯,活像一只偷吃了小鱼干之后忘了舔干净爪子的小猫。
有了郧渊撑腰,虞声的底气也足了。
她从郧渊身后探出来一点儿,把郧渊剩下没说的那句话给补全了:“最后,老师如果还不相信的话,也可以查看班级的监控录像。”
夏寻川在一旁狠狠地点头。
监考老师不过是个二十多岁的姑娘,这也是她教学生涯里第一次碰壁,纵使千不甘万不愿的,还是为自己的莽撞向虞声和夏寻川郑重地道了歉。
夏觅白和戚宴赶来的时候,郧渊刚带着两个“小朋友”从办公室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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