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独宿回云没有联系她,他的消息宛如大海中的磐石,在起伏的波浪中亘古不变。
知道真相的人总是少数,就像如今许多人认识令梨,知道她波澜壮阔的生平,细数她的种种经历,好似比令梨更了解自身。
好似——被她划进自己人范围的存在少之又少,不过五指之数。她提起自己时依然会说:我的朋友很少,所以每一个都弥足珍贵。
“尽快离开东海吧。”令梨伸了个懒腰,宽大的袖袍落下,露出她的手臂。
流云剑划出的伤口只剩一道浅粉色的红痕,素白的衣衫被令梨换下,鲜血干涸。
令梨不把流血和伤口当回事,在山下等她的伽野被吓了一跳,极不赞成地看着她。
“苦肉计而已,意思一下就得了,怎么还动真格的?”
少年小心翼翼地挽起令梨的袖子,朝伤口轻轻吹了吹,拧干湿帕擦去微微凝固的血渍。
令梨把手伸给伽野,另一只手摸出手机点来点去,敷衍地嗯了两声,一副你说我没在听的架势,叫人拿她没办法。
伽野看着可恨,心想若他的原型还是狻猊,定然变回原型用生着倒刺的猫舌重重舔过她的伤口,让她又痒又麻又痛,还因为是在疗伤而没法推拒。
令梨手臂上的伤被伽野督促着涂药,没一会儿就好得差不多了。
她自在地抖了抖袖子遮住白皙的手臂,地图上搜索导航:“离开东海的路有好些,中州修士专属列车我是逃犯坐不了,我们最好的去处是南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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