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宫曲寒并排坐在计程车后座,都没有说话。在路边看到24小时药店和便利店,我下车去买了些药物,又给宫曲寒买了便利店面包。实在不知道他爱吃哪种,但凌晨食物的选择也实在少得可怜。
车子停在一排排楼前面,我稍微皱起眉头。这一块的治安不算好,留学生一般很少住在这个区,他一定又是图房租便宜。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啊?以前从来没有见过宫曲寒缺过钱啊?
他打开房间的门。房间不大,布置也很简单,一张大床,一张书桌,我环绕四周,也没有什么太多的家具了。我把药和食物放在书桌上,他打开了台灯,然后坐在床上。我递给他一些药片,还有一支矿泉水。
“消炎药。”
“没想到你这个大小姐还懂这些。”
我头也不抬,“我没你想得那么大小姐,我妈是护士。”
我一边把台灯扭转向他的方向,一边把纱布和药水放在他身旁的地面上。我坐在椅子上帮坐在床边的他上药,高度差有点不顺手,所以后来直接坐在了他面前的地毯上。我一边细心清理他的手,看还有没有什么什么残渣碎片,一边给他清理了血迹,包扎了伤口。脸上的血痕也被我清理后贴上了创可贴。
没想到离我在急救科“见习”已经过去了好多年了,我的技术还没有生疏嘛。宫曲寒在我清理他伤口的过程里一直很安静。我们两个人都没有说话。他的呼吸很平缓,似乎也已经接受了我对他的随意摆弄。我才注意到我好像从来没有这么安静地和他待在一起过,我们过去的交集总是充满了戏剧、争执,要不是他受伤了,我还真没机会见到这一面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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