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日下,有些简陋的坟被挖开,一口薄棺被几个男人抬出来。
随着棺盖的起开,几名法医围了上去。
乌有君面无表情地站在一旁,眼泪慢慢充满眼眶,视线模糊地看着这一切。
曾经他以为,等到他能为爷爷沉冤昭雪的那一天时,那需要很久以后,最起码需要他功成名就,可以突破村长等人的官官相护的时候。
他知道,如果没有文溪找关系,这件一个老人的“意外”死亡案件,根本无人理会,甚至还会受到层层阻碍。
没几天,法医的报告出来了,死者系硬物反复击打至颅脑损伤死亡。
意外死亡瞬间转变成了命案,命案当道,乌有良那起伤害案也放在了一边,王文鸿几个刑警也把重点改变了方向。
北乌村的走访,村民的口供,最后汇成了一条条线索,嫌疑点竟然指向了还躺在医院的乌有良,而他姘头之一的赵美美则直接说了乌有良曾经说过他杀了人。
脑袋上裹着纱布的乌有良被请到了警察局,拒不招供的他经过一套大记忆恢复术,承认了他因为找爷爷要钱盖房子娶媳妇,爷爷不给还骂了他,恼羞成怒的他激动中捡起石头砸死了爷爷的过程。
六月底,北乌村小学期末考试并且放了假,文溪两个月的代课结束,随着陈宇回了北京。
乌有君因为紧盯着案情的进展不能离开,只能和文溪暂时分开。
随着汽车下高速进入六环,文溪打开车窗深吸了一口气叹道:“哎呀,俩月没闻见空污,我这肺都不适应了,还是我大北京的空气适合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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