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这可比我想像中的容易太多了。」
在昏沉中,乐于曼试着睁开双眼,但脑袋像是被重重棒槌过后晕眩得找不回重心。不妙。她差些被自己心里的这个想法逗得苦笑,不,这比不妙还致命。就像电影系列中最后一集里被折磨得要死不活的女主角,差别在于有很大的可能性是她不会有个口嫌体正直的搭档在最后一秒对着兇手的心口来上一枪。
「这蠢女人甚至没有带保鑣出门的习惯。」
「喂,你给她下的只有安眠药吧?」
在乐于曼终于开始听清楚现在的状况时,脸庞却忽地迎来一阵冰凉的寒意,而后水珠沿着她的下巴线条不断淌下,甚至糊溼了她刚能勉强睁开的双眸。不适地咳了几声,乐于曼反射性地想抬手抹去水珠,这才发现自己的双手正牢牢地被绑在身后,是不像道具的死结。
她被一种熟悉的窒息感攫住,回忆却是来自童年的。
「废话,我可没有好心到提供份内以外的药。我可以走了吧?」
「给我等一下……那她的脸怎么红成这样?」
「操。」
窒息感让她的呼吸逐渐失调,乐于曼挣扎着看清眼前的景象——只见红发女人咒骂后弹掉菸尾,脸庞一下子凑得很近,和另外两个眼生的男人直直地上下打量着她。他们在一间很暗的房间里,或是包厢。她从装潢的相似度来暗自猜测自己还没离开俱乐部。
「没看过安眠药副作用这么严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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