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小婉道：“今晚没去，那就是说过去经常去了。”

杨大波看看表，时间不早了，“你想太多了，这么晚没睡，应该饿了吧，这样吧，我陪你去吃点宵夜。”

像海云台大酒店这样的高档会所都有二十四小时自助餐饮服务，而且每一层都有一间专门的自助餐饮店，而且是完全免费的。

如果是常剥皮到了这种免费的餐饮店，一定会乐的合不拢嘴。

说白了还是羊毛出在羊身上，一天数十万韩元的客房费，就算找十个小姐都绰绰有余了，更何况自助餐饮。

不过，像常剥皮那样吃东西没出息的人毕竟是少数，可以住在这间酒店的，不是大明星，就是资深媒体人，要么就是某大公司的老板，人家来这里用餐更多的是消磨时间而已。

两个人一边慢慢的吃着东西，一边聊着。

江小婉冷不防问了句：“和你在一起的那些人是做什么的？我怎么从来没见过？”

杨大波倒吸一口凉气，一口咖啡刚喝道嘴里，听到这话，差点没喷出来，心里话真尼玛见鬼了，江小婉是怎么知道芳子那些人的，难道刚才和他们会面时，江小婉在背后跟踪来着？不可能啊。以他的警觉度，别说是江小婉这种不会武功的女人，就算是一只没有脚的狸猫，都能被他察觉到。“你指的是什么？我怎么一点都不明白。”

江小婉目色闪动：“装吧，都到这个时候了，你还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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