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弟子做中间人不难,不过弟子有个要求,老师把让弟子转达的意思修书一封,弟子只是转交书信,以免弟子说话有所遗漏,不能精准转达老师的意思,造成误会。”
况且也是被逼无奈,急中生智,想出这个不算高明的办法。在这情势下,想要出高招,比他画出那朵荷花还要难上百倍。
“这个……好吧。”练达宁本来不愿意让这种有形的证据落在陈慕沙手上,但看况且的意思,如果不修书,等于给了他推辞的理由。
不管怎样,此事交由况且去做,就成功了一半,而修书总比直接面见老夫子来的简单。
他当下落笔,写了一封书信,满纸的仰慕之情,诚恳之意,无非是要陈慕沙偃旗收兵,不要再在京城做文章。
况且拿到书信后,心里总是有了底,他虽然是夹在两位尊师中间,却只是一个信使。此事即便产生后果,他也不至于有太大责任。
况且当下告辞,练达宁也没留他,只是亲自送他出去,一直到二门门口。况且再三请老师留步,他才站住,目送况且出了大门。
还是来时那几个衙役抬着轿子一路送他回到陈府。
况且此番坐的心安理得,这可是为知府大人干勾当,不是他拿乔作势,愣要做知府衙门的轿子显摆。
到了陈府,况且对四个衙役道谢后,昂然而入陈府,门房见是况公子,只是行礼,也不用进去通报。况且自己施施然一路走进内宅,直奔陈慕沙的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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