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练达宁也有自己的想法,他忽然想到况且身份有些特殊,不便搅到这件事里面来,万一节外生枝有什么事对况且不利,陈慕沙是不会饶了他的。
况且点头唱喏,然后从一个角门溜了出去,临出门时回头向眼巴巴望着他的文宾众人挥挥手,好不潇洒。
这才是我轻轻的来,又轻轻的走,挥挥手,不带走一片云彩。
“这……况且刚才是向练师请假吗?”文征尘不解道。
老师有难,学生们自然都得陪侍左右,就算帮不上忙,也得身体力行表示一下自己的忠心。这几位在衙门里的人都是练达宁最得意的弟子,当然沈约不是,他算是练达宁的一个忘年交,这也是因他家族跟练达宁的关系结成的。
练达宁还有许多学生,没有资格进到府里来,只能在外面客栈茶楼候着,等着听消息。尽管练达宁如果获罪,对他们影响不大,毕竟不是官场荐举的座主,可是如果练达宁真的高升,他们得的利益也会不少,至少过不下去时可以去老师那里当幕僚,打秋风,甚至在衙门里招揽些词讼赚些银子。这毕竟他们依附的第一棵大树。
“不是。”文宾答道,他心里还在想着都御史突然到访的事。
“这小子一身侍二主,忠诚度就是不可靠啊,关键时候就临阵脱逃了。”苏庆则讥讽道。
文宾霍然转过头来,冷冷道:“这话你可敢在练师面前再说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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