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鼎成急了,囔道:“那你拿什么赢啊?!”。
“我不知道,但我就是想赢。”况且低头看着桌面。
周鼎成连连摇头,实在受不了了,起身离开,回屋里喝闷酒去了。
周鼎成感到况且太过固执,既然没有在画技上有重大突破,还想赢唐伯虎?自不量力啊。
周鼎成很想狠狠对他说一句:“你做梦去吧!”可是想到现在况且实在不适宜再受打击,他也只好把这话闷在肚子里。
我就是想赢,我就是要赢。
况且心里不停地回荡着这个声音,脑子里一直浮现着白天秋香看着他时绝望而焦虑的眼神。
周鼎成说唐伯虎中邪了,其实况且也中邪了,而且无药可医。
将近午夜时分,他一个人在画室枯坐,手边一壶酒,这已经是第六壶酒了。
他今晚没有静坐,根本无法静心,坐了一会就仿佛被什么东西惊动了,索性找了几壶酒开喝。
陈慕沙教导他学学王守仁,可惜他也学不来,他根本无法体会王守仁当初的环境,更无法体会王守仁的心境,想知道他究竟怎样打破心的极限,运筹帷幄,神鬼莫测,也就不可能了。
怎么办?难道只有拿那张神仙图去蒙混过关?
他心里满是苦涩,四万两银子他输得起,只是他真的无法面对秋香那种眼光,那种几近绝望的神色。
他也是纳闷,这剧本怎么改成这样了,唐伯虎和秋香之间不该如此仇恨啊,这里面出了什么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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